【虫铁】 倒退
虫2剧透预警
片段灭文法
脑补过度
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写了什么鬼
只有ooc属于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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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Peter。”Ned突然停下脚步，打断了Peter关于欧洲旅行和MJ滔滔不绝的发言。
Peter侧过身看着他，歪了歪头，脸上还带着没来得及收回的笑容。
Ned咽了咽口水，小心翼翼地开口：“……你还好吗？”
“我很好啊。”Peter眨了眨眼睛，然后把笑脸扯得更大了些，“我为什么会不好？”他把双手背在身后，倒退着向前走，脚步轻快。
Ned张了张嘴，但最后只是小跑着跟上了Peter的步伐，什么都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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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记者的包围中，无数的问题像子弹一样穿过Peter的身体，声音嘈杂地混在一起，但他的耳朵只清晰地捕捉到了钢铁侠这三个字。一瞬间他仿佛全身血液倒流，心脏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，让他几乎要忍不住弯下腰来。Peter匆忙发射出两根蛛丝，像是握住什么救命稻草，落荒而逃。
等到了天台上Peter才敢摘下面罩，他深吸一口气，但抬头时撞入他眼帘的巨大广告牌上，赫然印着钢铁侠的画像。他没有移开视线，而是紧紧盯着，直到眼眶酸涩泛红。他攥紧里手里的面罩，棕色瞳孔深沉的像是一口井。Peter猛地转过身，狠狠闭上眼睛回到了房间。
“你去哪儿了？”May的声音从背后传来，Peter赶紧回过头冲她露出一个笑容，“只是去外面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。”他的眼眶还带着一圈微微的红，但眼睛却像是被水冲洗过似的，清澈透明。“刚刚人实在是太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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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嗷！”Peter痛呼一声捂住头。
“你能接住子弹但是接不住一个香蕉？”May靠在门框上勾起一边的嘴角，“你的Peter-tingle呢？”
“没有，Peter-tingle，这种东西May！”
“好吧。”May耸了耸肩，“不要忘了你的战衣。”
……
“等一下May。”Peter没有忍住叫住了他仿佛越来越年轻漂亮的监护人，“你为什么，这种，你知道的，超级英雄之类的。”他踌躇着说：“你一开始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我为什么不支持？之前的募捐会不是挺好的吗？”May冲他眨了眨眼，“最后提醒，记得带上你的战衣。”
“……不。”Peter关上衣柜的门，“这是我的假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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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ed翻着白眼恨不得把身边好友一直向后转的头给掰正，或者说掰反，总之就是固定住。所以在Peter求他去换位置的时候，他倒也没有那么不情愿。
Peter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MJ，换座位没有他想象中的顺利，甚至直接把机会送到了情敌嘴边。Peter有些生无可恋的刷着屏幕上的电影列表，Tony Stark的照片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他眼前。他迅速关闭屏幕握紧了拳头。手臂上的青筋凸起，身边睡着的人抖了一下把自己蜷缩地更小了些。Peter闭上眼遮住眼底翻滚着的暗色，做了几次深呼吸之后，才慢慢睁开眼睛。
等等，MJ和Brad他们什么时候靠那么近的？Peter抓住前座的椅背，从座位的缝隙中偷偷观察着和他隔了几排的两人。旁边的人翻了个身，踹了他一脚。Peter的肩膀垮了下来，向后倒进了座椅里，一只手撑住头。头顶的座位灯照进他的眼睛，似明似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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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eter拒绝了Nick Fury的请求，像之前挂断他的电话那样，拒绝的斩钉截铁。
“如果你对这次的战斗感到畏惧，这是正常的。”Beck看着Peter语气温柔。
“不，我不是畏惧。”Peter皱了皱眉，“我、我只是……”他伸出手胡乱比划了一个高度，“我只能做到这么多了，你懂吗？”他抬起头看着Beck，“之前你也看到了，那个钟楼。现在，那就是我的极限了。”他清透的眼睛令他看起来格外的真诚，“但是对于那样的敌人，只有这些是不够的。”
Peter低下头去，整个人佝偻着，脸被笼罩在阴影里变得难以看清。他低低重复了一遍，“It's not enough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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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没有和MJ表白。”Peter对所有人都这么说。
“我最想要的就是回到我的欧洲旅行，去巴黎，在埃菲尔铁塔上给我喜欢的姑娘表白。”Peter看着带着眼镜的Beck，挺直了背。
“这副眼镜就给你了。这是给下一个钢铁侠的，我不是。”Peter把眼镜塞进Beck的手心，笑着，眼睛在酒精的作用下像是泛着水光。
他转身离开的动作干错利落，没有丝毫留恋。
Peter的脸上还带着酒精带来的红晕，他站的笔直，上扬的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。他大步向前走着，意外的有一种意气风发的潇洒。身后钢铁侠壁画前的烛光摇曳，映在地面上给他的影子加了几条扭曲的阴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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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MJ我有些事情想告诉你……”
“其实你是蜘蛛侠？”
Peter一愣，然后立马反应过来说：“不，我当然不是。”
“呃，这其实还挺明显的。”MJ说着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，“这是我之前捡的，这和蜘蛛侠用的是同一种蛛网，这不可能是巧合。”
“这就……”不知是触发了什么，巨大的元素怪兽突然铺天盖地的充斥了整个空间，Peter条件反射的低头弯腰，看着怪物在几秒钟之后消失，然后愣在了那里。
“不不。”Peter颤抖着握紧了手上蛛网包裹的残骸，用力到几乎要将其捏碎。他猛地回头看向MJ，女孩下意识后退了几步，惊疑不定的看着他。“你猜对了，我是蜘蛛侠。现在，我们需要尽快离开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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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不清真假的幻觉把Peter不断地来回拉扯，他弯着背，没有多少还手之力。
墓碑上的名字触目惊心，Peter颤抖着，那具残破的装甲像是一击重锤打碎了他的脊梁。
“如果你足够好，可能Tony现在还活着。”这句话就像是那最后一根稻草轻轻飘下。
……
不。
“Nice work, kid.”
不。
“I want you to be better.”
不。
“You're avenger now.”
不。
……
“Come on, Spiderman.”
“Come on……”
……
“……你的手机可以借我打个电话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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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appy站在远处，Peter拖着一瘸一拐的腿尽力加快了步伐，在临近的时候又忍不住停下。他努力站直了，攥紧手中的布料。
开口时，嘴角的伤口带起了一阵刺痛。
“你是真实的吗？”
“不，你一定也是我的幻觉。”
手试探的伸出却又忍不住想收回，Happy直接上前两步将Peter揽在怀里。
这是真的。
一瞬间全身的肌肉和骨骼都开始向他发出抗议，他用力地抱住Happy几乎就要失声痛哭。
“我搞砸了，Happy，我搞砸了。”
*
“Tony从来没有后悔选中你。”
“没有人可以成为下一个钢铁侠，就算是Tony他自己也不行。”
“他相信你。”
“哦还有，不要忘了你的Peter-tingle。”
Peter看着Happy轻笑一声：“我会记得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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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eter看着对面的Beck，眼底的深色如烟雾般蔓延。他闭上眼睛，长吸一口气，蜘蛛感应如流水般铺散开来，一架架无人机现在就如同黑夜中的一盏盏灯，清晰可见。
奔跑，起跳，落地，一套动作行云流水。
“人们总想去相信什么。”
“……你骗不了我了。”
他重新把眼镜戴上，“这些都是真的吗？”
“所有幻像设备已关闭。”
“……是吗。”
Peter把眼镜摘下来小心地收好。
“都结束了。”
远处MJ的身影渐渐清晰，Peter眨了下眼睛，把手上的眼镜随手放在一旁，小跑着迎了上去，笑容明亮。
-END-
其实是想写出虫有点人格分裂了的感觉，可惜我的文笔太辣鸡失败了